说到赖床,上星期四年级道德年中考试,有一个学生这样写‘如何改善赖床’————睡觉前先去厕所。
……扯远了。
然后我又做梦了(短短五分钟还能做梦,我还真佩服自己啊=。=)。那是一个很阔的草场,也许正逢庆典或什么的,草场上聚集了很多人,大家都在和自己的朋友聊天,人声沸腾。多数是华人,也有少数高大得鹤立鸡群的洋人(通常观光客总爱凑热闹)。
原来是一场盛大的二人三足比赛,公开给在场所有人参加。那几位洋人凑热闹凑到底,尽管已届中年,想当然耳不太可能赢过青年,仍和伴侣兴致勃勃参加。
洋人uncle皮肤晒得灰黑,黯淡无光,像患病已久,敌不过太阳毒辣。他开怀大笑,头顶一牛仔帽,身穿土色多口袋恤衫,就像我印象中的美国探险家。他妻子比较像人,穿一件吊带碎花裙,瘦削的颧骨挂着配合丈夫的含蓄笑容。他们的脚已经稳稳扎在一起。uncle将老婆搂在胳肢窝里。
比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,扎脚的人们挣扎前进。uncle看似从没接触过二人三足,扯着妻子,很艰难地迈步。每走一步,妻子脸上就不着痕迹的抽搐一下。别人都是揽着同伴的腰部,uncle呢,uncle membimbit aunty。
另一对年轻的洋人情侣身高更悬殊,于是男人瘦长的手臂就像绑牛的粗绳一样把女伴捆在自己腰上。因为带着的是一件没有任何影响的附属品,男人步履轻快,脸上过早咧着胜利的笑(实在是令人憎恨的恶心笑容)。我不敢看清楚那女人,男人笑容阴影下,让人觉得她似乎只是一具充气娃娃,没有表情,没有温度。没有痛感和任何神经。
比赛很快结束了(我们不知道终点在哪里,谁得了第一名)。司仪一声令下,在场的参赛者和观众都得两个一列排长龙。人们鱼贯流向草场旁,不急不徐找寻自己的位子(当然偶有插队者)。一个穿黑色背心的金发女子边走边埋怨他的黑人男友没有尽力比赛。他们在生长不完全的小遮荫树间穿梭,然后也游向了人潮。(这些残障的小树处处可见,他们嫌大树阻碍交通所以砍掉,却在太阳肆虐的时候怀念起大树的阴凉。于是小树小树处处小树)
我在黑压压的人头里找寻高人一等的他,但是怎么也看不见。
我想起时候不早了,再不找到他然后醒来可能就赶不及上班了。于是,好吧,右手边人群里一个较高的蓝衣男子,我就勉为其难把他想象成他的样子,当作是他了。
任务完成,可以醒了~
哈哈。好好的文。
回复删除最近才晃到这里来,嗯,开心,看到你的文了。
uncle membimbit aunty... hahahaha...
你……很将就咯。///
回复删除果:想不到适当的中文///
回复删除米:形势所逼呀>.<
尝试用: “kiap 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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